目前分類:導演相關作品訊息 (43)

瀏覽方式: 標題列表 簡短摘要
聖地牙哥加大台灣電影展
09.05.02 台灣日報

由聖地牙哥加大(UCSD)、台灣研究講座(Taiwan Studies Lecture Series)主辦,洛杉磯台北經文處協辦的「聖地牙哥加大台灣電影展」將於5月4日(週一)至8日(週五)在該校舉行,每晚將放映一部紀錄片及一部劇情片,並免費對外開放。


此次影展為「亞太傳統月」及「台灣傳統週」活動的一部分,由聖地牙哥加大「行為基因體學研究所」主任莊明哲教授及工學院院長杜武青博士所倡議,並由聖地牙哥「台美人基金會」等台僑團體所促成。中華民國行政院新聞局也透過洛杉磯台北經文處新聞組贊助部份經費。

主辦單位將於5月4日(週一)晚間5點30分舉辦開幕酒會,為影展揭開序幕。至於影展高潮時則是5月8日(週五)晚間邀請林書宇導演親自出席其作品「九降風」放映會,並於會後與觀眾座談。座談會將由聖地牙哥加大研究中國現代文學、電影與媒體的張英進教授,以及在大學部開設台灣電影課程的博士生James Wicks主持。

台灣電影展節目表依序為
5月4日(週一)晚間5點30分在Warren Lecture Hall, Room 2005舉辦開幕酒會、6點30分放映紀錄片「翻滾吧男孩」(林育賢導演/85分鐘)、8點放映劇情片「流浪神狗人」(陳芯宜導演/119分鐘);


5日(週二)晚間6點在Pepper Canyon Hall, Room 109放映紀錄片「夢想無限」(李中旺導演/95分鐘)、8點放映劇情片「不能說的秘密」(周杰倫導演/102分鐘);

6日(週三)晚間6點在Pepper Canyon Hall, Room 106放映紀錄片「私角落」(周美玲導演/60分鐘)、7點30分放映劇情片「藍色大門」(易智言導演/85分鐘);

7日(週四)晚間6點在Pepper Canyon Hall, Room 109放映紀錄片「銀簪子」(蕭菊貞導演/89分鐘)、8點放映劇情片「蝴蝶」(張作驥導演/126分鐘);

8日(週五)晚間5點在Pepper Canyon Hall, Room 106放映紀錄片「指月記」(黃庭輔演/45分鐘)、6點至7點舉行「歡迎林書宇導演酒會」、7點30分放映劇情片「九降風」(林書宇導演/107分鐘)、9點30分舉行「觀眾與林書宇導演座談會」。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大愛真善美劇場「回家」系列 四月八日真情上映

四月八日起 週一至週五 敬請準時收看大愛真善美劇場「回家」系列
首播:下午兩點二十五分 重播:隔天上午九點



大愛電視台真善美劇場將在四月八日起推出「回家」系列,共有五個故事,
五個不同背景的家庭,五則動人的故事。每個人都渴望有個溫暖的家,不論出門在外或飄泊天涯,不論經歷多少人、事、物的試煉,在人生旅程中,我們總是尋找著同樣的方向,那就是尋找回家的路,找回家的愛與溫暖,找一個幸福的家、找一個心靈可以靠岸的港口。




大愛真善美劇場「回家」系列 四月八日起真情上映

這是
五個尋找幸福的故事
五個想回家的故事
無論你走在哪一條人生路上 站在哪個角落
請別忘了 回家的路

1、守在轉角的希望 (溫淑梅師姊的故事 5集)
在戲班長大的翹嘴女孩,尋覓了一輩子的幸福,沒想到就在自己的身邊….
陳仙梅 李翊 林美照 蔡明毅 謝其文 主演
製作人:湯以白 林尹川 導演:林博生 編劇:黃素玉

2、有你真好 (董慧慧同學的故事 5集)
失智的爸爸、弱智的媽媽,看兩個姊妹如何用愛守護這個家園……
金士傑 趙詠馨 丁寧 何依霈 蔡函岑 主演
製作人:郎祖筠 導演:傅國樑 編劇:費工怡

3、家在何方 (翟丕坤爺爺的故事 5集)
遭遇白色恐怖而封閉心門的翟爺爺,飄泊了五十年後,他只想找一個家…
李天柱 安苡葳 小戽斗 洪綺陽 洪瑞霞 主演
製作人:章可中 導演:章可中 編劇:吳昭瑩

4、愛主的心願 (陳愛主的故事 4集) 4/28-5/4
寧願行乞,一家人也不能離散,殘破的草寮裡,最動人的母女情…
李淑楨 游安順 洪綺陽 李佳穎 主演
製作人:王顯斌 導演:周美玲 編劇:劉宇均


李淑楨表示
以往除了扮演受暴婦女外
很少有機會飾演視障的角色
很興奮自己可以扮醜演技得以突破







李淑楨和游安順主演「愛主的心願」--陳愛主女士的故事,李淑楨飾演自幼左眼失明的陳愛主在丈夫中風往生後,決心獨力扶養兩個年幼女兒,她到處打工求職只求溫飽,卻總是四處碰壁。無奈之下,只好帶著女兒行乞,最後在友人的幫助下,得到慈濟的接濟。母女三人雖然住在簡陋殘破的草寮裏,但愛主總是教育女兒們要惜福、感恩,長大一定要回饋社會。慈濟的濟助讓這家人得到了力量,也讓這份大愛灑播出去—愛主的女兒在大學時捐髓救人,也讓她們草寮下的愛與溫暖在社會上發光發亮。

李淑楨在劇中必須在右眼戴上兩層灰色的隱形眼鏡,既要扮醜還又扮老,在廟前面行乞,他戲稱自己是最紅的乞丐,前來探班的女兒和丈夫差一點都認不得,李淑楨直呼犧牲太大。

李淑楨表示,以往除了扮演受暴婦女外,很少有機會飾演視障的角色,很興奮自己可以扮醜,演技得以突破。本身也參與了外型裝扮的意見,為了貼上滿臉的肉瘤,拍戲上工之前還得提早兩個鐘頭上粧。

5、浮生若夢 (邱秀絨師姊的故事 4集)
守護一個家需要多大的勇氣?多少的努力? 情關難過,如夢、如幻…
尹馨 柯叔元 應采靈 柯一正 主演
製作人:楊智明 導演:林博生 編劇:鄭榮華 羅珮綸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看不見的身體─在《私角落》擺弄性感做自己
◎陳德齡
(國立中央大學英美語文學所碩士、現任中央大學電影文化研究室執行長)


與其說我們這些無法脫離肉體戀愛的羨慕他們的不為肉身所役,不如說,我更珍惜他們通體澄明的自愛自重,同樣作為異於其他動物的「人」這種動物,他們大概是唯一尚在盡力維持並發展這種差異的族群,所以無論把他們放在哪一個領域,都是值得珍惜尊重的。
-------朱天心,《春風蝴蝶之事》

自從1996年投身影像工作開始,周美玲平均每年交出一部作品。這位創作能量如此源源不絕的女性導演,向來就不以影片類型自我設限,加上個人文采豐厚,掌握影像語言能力日漸精準,即使在有限資源與人力上,仍藉由簡樸工作模式找到發聲力量。《私角落》,榮獲2002 年台灣國際紀錄片雙年展<�台灣獎評審團大獎>,正是她在影片形式與內涵掌握上,漸趨成熟穩健的代表作品。

全片為同志社群重塑認同、尋找幸福力量而努力,許多無法被看見的邊緣主體,逐一真切地被紀錄、探訪與傾聽著;以往不被主流媒體正(直)視的身體,透過導演適時引導、介入,開始面對鏡頭,訴說身影背後一段段不為人知的動人故事。

「說故事」向來是劇情片的權利,而為報導紀實說故事,則是紀錄片的義務。由於紀錄片修辭的歷史性、真實性容易被放大解讀,鏡頭擺放的角度與人物旁白,被視為"客觀"意義生產的源頭,彷彿事件一旦被呈現,再經人口述,真實感即被掌握,也更趨近真相。這是觀眾面對紀錄片紀實功能普遍的認知。然而,近幾年來,我們看到越來越多創作者,經由介入的身影,與鏡頭再現力量,突顯作者的主體地位,清楚展現紀錄片導演在拍攝對象、真實與再現、觀眾與視聽行為間,為建構真相與平衡創作慾望,所投注的思考。

《私角落》即在紀錄片敘事美學與其可能扮演的功能性角色間,重新想像一種新的關係。影片一反紀錄片成為訊息提供的觀察報告,以紀錄男同志酒吧「Corner's」即將歇業為隱喻,描繪同志社群既平實卻不平靜的生活遭遇。導演藉由女性獨白製造中介觀點,以法文自我詰問存在命題,反制主流媒體醜化同志形象的輕率與無知。

由於充滿異國情調的旁白口吻帶出疏離氛圍,與酒吧裡同志社群所營造出的歡愉風景,產生相當的不協調感,當導演自覺地保留自己的聲音,反問在後台準備即將登台演出的Simon,「Sophia有什麼機會出現?」時,同志作為個體存在的困境,立即被突顯出來。我們透過這段對話與鏡頭前的換裝,感受他/她平日「練習」扮演現實角色的無奈,與上台「做自己」才得以尋求短暫的(身體)安居感。這段必須經由身體管理、打扮、到生活方式的籌畫,才能不斷型塑自我的反思過程,經由穩定貼身的訪問與特寫Simon回望鏡頭,充分反應出導演與被採訪者間交換觀看,彼此理解的尊重態度。

《私角落》不僅為少在鏡頭前曝光的同志朋友們提供一個友善的拍攝環境,導演在形式美學上的精準掌握,反應出她不僅決定要說什麼,更自覺地展現「如何說」的重要。礙於無法出櫃的現實困境,導演透過影像、場景及聲音的搭配設計,不再抑制躲在攝影機後的身體。例如,與幾對同志情侶共同擺弄身體姿態,相繼在黑暗中穿越門廊,其所展演的身形停格,是為避免同志形象淪為電影奇觀所做的嘗試。此外,影片中經常出現霓虹燈、酒瓶、彩虹旗、成對新娘人型模特兒等視覺符號,以各種概念式的構圖,或裸身交媾的女體,打破古典紀錄片敘事,依賴受訪者口述或檔案資料來支撐影片真實性的刻板功能。無法被直視或再現的邊緣身體,無法被說出的生命記憶,透過詩學氣息統合的凝視力量,實則無所不在,且被溫柔對待。

於是,我們漸漸瞭解導演為什麼大多選擇密閉環境,或者夜晚的公共場景,作為捕捉人物的空間所在。當過去聲嘶力竭為突破主流性別框架產生的社運熱潮漸退,紀錄片作為一種介入真實場景的行動體,就像本片為性別認同所作的創造性解讀,最終落在對身體私密性感與個人幸福力量的重新定義。從鏡頭遠遠守在228和平公園門口,到「Corner's」歇業當天等待老闆在門口點完最後一根菸,縱然只是一個靜靜的陪伴,卻讓看不見的身影在含蓄凝視中,幸福地存在。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李淑楨扮老又扮醜 老公探班直呼太犧牲了!

2009/03/13 NOWnews 記者張雅文/綜合報導

李淑楨為戲不惜扮醜,甚至老公帶女兒來探班,都差點要認不出來!對此,李淑楨是一點也不在意,甚至很興奮自己的演技可以有所突破。此外,這次大愛電視台還找來知名女性導演周美玲詮釋「女人的故事」。

4月份大愛電視台將推出「女人的故事」,其中一部短劇「陳愛主的故事」,描述自幼左眼失明,右眼弱視的女主角陳愛主多舛的命運。劇中女主角由李淑楨飾演,她為了詮釋雙眼看不見的模樣,還特地戴上了灰色的隱形眼鏡,甚至還在臉上貼滿肉瘤,扮起廟前乞丐。

這又醜又老的乞丐造型,讓李淑楨前來探班的老公與女兒,當下根本是認不出來,老公更覺得老婆這次的犧牲,真的太大了!據說,為了這身乞丐裝扮,李淑楨每天還要提早2個小時開工上妝;對於這樣的造型,她還開玩笑的表示,自己是最美的乞丐。

此外,「陳愛主的故事」特別找來了知名女性導演周美玲執導筒,這雖然是她第一次接下大愛劇場的戲,但大家對於她刻畫女性的細膩感情,與有獨到詮釋方法都十分有信心。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第41屆金馬獎頒獎典禮

最佳造型設計獎 01

最佳原創電影歌曲獎 02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美玲導演新作-
大愛劇場
迷你電視劇『回頭看見愛』
主角:呂燕鳳 萬芳飾演
共5集
已拍攝完畢後製中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周美玲:追求青春的意義
文|鄭惠亮

一部電影《刺青》,令周美玲在華人地區、和世界各地都贏得了不少的榮譽和獎項。對於一個導演而言,上一部作品的成功,必定會是下一部作品的品質和票房的保證。2008年,正當周美玲要為自己的導演之路轉型之際,又帶出了一部以質感、和深度來震撼觀眾的“同志題材”新作《漂浪青春》。

和上一部作品相比,出現在《漂浪青春》裏面的並沒有太多具有票房賣座保證的紅人、偶像,更多是回歸到周美玲的電影處女作《豔光四射歌舞團》時期那樣,起用了一批嶄新的演員。或許,這就是化學作用吧,當幾種新的元素混搭在一起之時,就產生了奇妙的化學作用。

哲學系高材生
畢業于臺灣國立政治大學哲學系的周美玲,在求學期間並沒有去正式學習過導演和表演系的課程。畢業之後,便順理成章地到了報社和電視臺當了三個月的記者,不過一直都有自己夢想的她,並沒有滿足於那時的工作和生活,很快便從中抽身走了出來,恢復了自由人的狀態。“哲學是講求理性的一個學問,我讀大學的時候,就常常要去理性思考很多問題。可是,後來我發現理性並不能解決人性的問題,而我想知道人性的道理,要去瞭解人性才能夠幫助人類獲得幸福,所以我覺得只能從創作中去尋找答案。”周美玲回憶著從前,淡淡地說起了當時的自己。

周美玲選擇“影像”創作的目的和原因,對她而言更多是因為她喜歡向難度挑戰,也因為她始終覺得電影和影像這個東西是當代最重要、最通俗的藝術形式。周美玲說,“我的第一個練習作是劇情片《身體影片》,是用DV拍的,那次花費了我所有的、非常有限的積蓄。我很快明白,如果我要創作,又必須謀生,以劇情片當作拍攝練習恐怕有困難,於是我開始拍紀錄片,因為紀錄片的創作門檻較低、花費也較低。 ”可以說,哲學系雖然並沒有讓周美玲學習到電影領域中的點滴,但理性的思考方式卻又會養成了她做人、做事當機立斷的風格。

有些藝術的形式是講求天分的,從周美玲身上就可以發現,在電影的領域中她除了有滿腔的熱忱以外,還有更多的是努力和天分。因為,早在十年前周美玲便以自己所拍攝的紀錄片,在海內外贏來了無數的掌聲和獎項。“我的第二部紀錄片就開始得獎,連我自己都意料不到,因為拍片對於我來說是一個記錄、尋找生活的管道。”周美玲默默地回憶起自己那時獲得榮譽嘉獎時的心情。她也列舉了幾部對她來說比較重要的紀錄片作品:《流離島影》、《私角落》、《極端寶島》。

當被問到,哲學會否對自己的電影作品有所影響的時候,周美玲便以很確切的口氣說,“哲學的訓練,會更多的幫助到我學會凡事要追求它的本質,而不是留意表像。它會促使我的創作要有內涵,要達到本質上的要求,有獨特的觀點和美學的價值。所以,哲學在這方面對我影響非常之大,雖然我離開了它,但它一直都在影響了我的精神和思考。”

與青春有關的一切
提起周美玲,很多人第一時間會想到她去年那部在柏林電影節上大放異彩的電影《刺青》。

但,對於周美玲來說,卻又並非如此。因為,在她自己眼中看來,無論是《刺青》、還是《漂浪青春》,都只是兩部在同一大主題下的各不相干的兩部電影,甚至連劇本都是同時寫好的,只是拍攝、出品的時間次序不同而已。“其實這次壓力會更大,最讓我擔心的是電影的票房,因為在《漂浪青春》裏面,我並沒有像《刺青》那樣,在影片中加入賣座電影的保證——偶像。”當被問及新作的票房的時候,周美玲便毫不猶豫地說出了令自己感到困擾的疑慮。

新片《漂浪青春》,是以 “倒吃甘蔗”的手法來來闡述出三段既獨立、又息息相關的故事。從一開始八歲的妹狗、到第二段講述水蓮和阿彥的晚年、再到第三段青年時期竹篙的生活,來復述出一幅完整的屬於“同性戀者”的生命圖像。也以此來告訴很多對“同性戀”不解的人,同性戀是自然的、與生俱來的。

雖然在電影裏面,沒有讓觀眾去發現引人矚目的偶像面孔,但這一極具主題性及生命意義的電影故事,絕對是近期眾多新片中最可圈可點的一部。“人生最精華的東西就是青春,可是青春是很容易飄逝的,導致人生的這個旅程其實是漂流不定的。對於同性戀者來說,更是漂泊、沒有根,因為這個社會也沒有去給“同性戀者”提供一個位置,可是他們又一直在追求青春的意義。所以,這算是對生命狀態的一些感觸吧。”周美玲想用簡潔的字眼,來闡述出自己的新作的名字《漂浪青春》所包含的意義。

“六色彩虹”之夢
作為一名已獲得了眾多獎項肯定、擅長取材於“同性戀”的導演,周美玲眼中的“同性戀”並不是一個被列入另類、或是非主流行列中的辭彙。而是把這個並不被常人所認同的詞,納入到自己的工作計畫之中,並一步一步地去通過大銀幕,來告訴大眾她所理解和知道的“同性戀”世界。“早年我剛進入電影圈的時候,我便一心拍出六部不同風格的同志電影,來組成一個名為“六色彩虹”的電影系列。每個顏色,有不同意義。我希望針對每種顏色發展成一個有意義的故事,當我完成了六部電影以後,它就會完整地呈現出一個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華人同志群眾的生命圖像。”周美玲認真地回憶起在拍攝2004年上映的《豔光四射歌舞團》時候的初衷。

按照周美玲的計畫,這個“六色彩虹”系列的電影,分為紅、橙、黃、綠、藍、紫各六種不同顏色。到目前為止,分別有代表黃色的,以男性扮裝皇后為主角的《豔光四射歌舞團》;代表綠色的,將非主流文化融入到“女同志”情感中的《刺青》;以及是代表紅色的,講述著生命歷程的新作《漂浪青春》。

不過,對於早已以“同性戀”題材的電影揚威海外的周美玲來說,她並沒有急著把這個願望趕緊實現。“在《漂浪青春》以後,我會讓自己去沉澱三年,暫時不去碰同志題材的電影,而轉型去拍其他題材的電影。因為,我已經被很多影迷貼上了簽貼了,而且在創作上我也有點遇到“瓶頸”的狀況,所以,嘗試其他題材的東西,或讓會讓我得到更多的領悟和感受。”當被問到最新的工作計畫的時候,她才故作神秘地透露,“大概會花上兩年的時間來完成一部臺灣原住民的武俠片《神殺》,目前已經通過韓國釜山電影節的PPP計畫的初選了。”


——文章發表於2008-9-10 16:05:29


本文轉載自東方人物周刊 九月刊 導演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周美玲的同志彩虹
文|Garden

筆者對同志片的認識不多,自問對這類型片種的投入程度不夠。看過《艷光四射歌舞團》和獲柏林影展泰迪熊獎的《刺青》,較喜愛前者對台式歌舞團的懷念,後者觀後感只屬一般,反而當中對台灣地震的創傷筆觸感興趣。2008年新作《漂浪青春》以妹狗、水蓮和竹篙三位主人翁的故事,寫下周美玲心目中的同志史新一章。

第一個單元【妹狗】與小妹妹狗相依為命的瞎歌女姐姐菁菁(房思瑜飾),因陷入樂手竹篙(趙逸嵐飾)的同性曖昧之間,結果妹狗被安排至人家收養,最後長大了的妹狗(《刺青》童星白芝穎飾)也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第二個故事【水蓮】中水蓮(徐麗雯飾)為女友阿洋一起,因與男同性戀者阿彥(馬翊航飾)假結婚,當年華老去之時,患上了AIDS的阿彥(王學仁飾)與老年癡呆症的水蓮(陸奕靜飾)一起走過最後的一程。第三個故事【竹篙】中出身於布袋戲家族的年輕竹篙,在歌舞團美艷女的水蓮的啟蒙下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三個單元中以老水蓮與阿彥的故事令我印象最深,在華語影畫的世界中,比較少見如此同志黃昏戀的題材作品。此作更跨越了男男、女女及男女的界別,同時突破了年齡的界限。【水蓮】故事成熟且有趣,拍得相當真實,難得是陸奕靜與王學仁的忘我演出,當中的cosplay的老年世界,妙筆生揮,印象難忘,是全片最難忘的一章。

以一個穿梭時空的《漂浪青春》火車軌中,把片中特定的人物,以不同的身世背景巧妙地交錯扣緊,殊不簡單,這是周導演以往兩部矚目作品中從未有過。而三個單元中跨越了「出櫃」同性戀的框架,帶出青春激盪、家庭糾葛、社會歧見、頑疾病重等前瞻的議題,把人生高低起伏及迷茫感包容於片中,亦拍出真實感,足見周美玲真的花了很大的一口氣來拍出她稱為「同性戀史」的電影。

周美玲再次在片中關注起台灣社會民生,歌女在舞廳、酒家的表演,廟會前布袋戲被歌舞團取代,舊事物被淘汰中拍出台式懷舊情懷,映襯出陪伴台灣人成長的美好回憶。這些青春的回憶是屬於每個台灣人。

論故事結構、人物描繪,或是配樂與映像,《漂流青春》在各方面也絕對超越了《艷光四射歌舞團》和《刺青》。周美玲在出席2008年香港國際電影節 Q&A向觀眾表示,她希望可以紅、橙、黃、綠、藍、紫六色來拍她的同志電影作品。在同志三部曲,首作《艷光四射歌舞團》(2004)代表了黃色,《刺青》(2007)是綠色,而《漂浪青春》就是紅色,當中三個單元,描繪了三個不同時代中發生於不同性別和層次的同志故事,《漂浪青春》的紅色就是象徵生命力。周美玲說,近年來台灣已有不少導演湧現開拍同性戀作品,相信繼《漂浪青春》後三年內暫時不拍同志片,希望投入對台灣原住民的新題材。在七色彩虹道上,被歧視的同志世界就是缺了一環,這可能也就是周美玲定義的六色同志彩虹,或許原住民的光影文化重建就可以填補了這個缺口。

在三部作品中已見過她對台式民生情懷的執著,筆者對周美玲的新電影更加有信心,亦期待三年後再現周美玲同志彩虹的新光彩。


2008年12月18日



本文轉載自
YesAsia.co娛樂產品專題及評論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鬼門道》指的是劇場內演員上下舞台的通道,也是導演周美玲替屏風表演班的《京戲啟示錄》拍攝的劇場實境紀錄片。透過周美玲深入後台、探訪演員內心的側寫鏡頭與訪談內容,觀眾得見演員詮釋角色並進出角色的真實過程,也一窺劇團的生存樣貌。

《京戲啟示錄》是屏風團長李國修一九九六年的作品,內容以懷想父親為主軸,繼而帶出自己的成長背景與劇團在台灣的發展過程。當年李國修並以這齣戲拿下第一屆國家文藝獎。因此,對李國修、屏風而言,這是最具代表性的作品,這也是選擇《京戲啟示錄》作為屏風創團廿二年來首部紀錄片主題的原因。

周美玲近年以電影《刺青》、《漂浪青春》廣為觀眾所知。早在她走紅前,其實已累積過八年的紀錄片拍攝經驗,包括紀錄同志酒吧的《私角落》,與紀錄台灣清水斷崖、恆春等地小人物故事的《極端寶島》。

周美玲花了一年來跟拍、剪輯,捕捉演員上課、排練、著裝、演出,及工作人員設計舞台服裝的過程。「拍紀錄片和拍電影很不同,拍電影要站到最前線指揮大軍,但拍紀錄片卻得站在最後面、不動聲色。基本上,在拍攝《鬼門道》的過程中,我是把自己放在一個『學習者』的角度去處理。」



2008/11/21 中國時報 汪宜儒/台中報導



屏風紀錄片 鬼門道要破紀錄



「京戲啟示錄」 過程全都錄「鬼門道」是指演員上下舞台的通道,由執導「刺青」的導演周美玲(右三)掌鏡,記錄屏風表演班21周年「京戲啟示錄」演出的排演過程,是台灣首部劇場紀錄片,由台中聯聚建設執行長江韋侖(左三)獨家贊助籌拍;李國修(中)、王月與演員一起宣傳。

曾執導電影「刺青」、「漂浪青春」的導演周美玲掌鏡,花了近1年「跟拍」、剪輯屏風表演班21周年「京戲啟示錄」排演至演出落幕的過程,終於完成台灣首部劇場紀錄片,取名「鬼門道」,昨晚同步在20所大學聯映。「鬼門道」是指演員上下舞台通道,意指一入鬼門道,演員就不再是自己了。

屏風表演班藝術總監李國修說,未來各大專院校有意取得「鬼門道」公播版權,劇團將免費提供,「希望三個月內能締造一百萬名觀眾,創劇場界海角七號的票房紀錄」。

周美玲拍的紀錄片由台中聯聚建設執行長江韋侖獨家贊助,他堅持不透露贊助金額,本身也是屏風表演班戲迷的他,用「京戲啟示錄」的核心價值說,「人一輩子能做好一件事,就功德圓滿了」,他盼能拋磚引玉,喚起更多企業支持表演藝術。

參與「京戲啟示錄」演出的演員樊光耀,昨天第一次欣賞「鬼門道」,他看到自己登台前測試麥克風的模樣,哈哈大笑,「我兩個月前收到鬼門道DVD,心想這是什麼鬼東西?」就讀中國戲劇組的樊光耀有點汗顏說,「思索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這是演員上下舞台的通道嘛!」「一入鬼門道,演員就不再是自己了」。

負責統籌的范可欽透露,周美玲曾參與「紅衫軍倒扁」的紀錄片拍攝,但劇場紀錄片非常難剪輯,一不小心可能變成「京戲啟示錄之幕後花序」或「京戲啟示錄之廣告片」。

周美玲花半年跟拍,再花了5個月的時間剪輯,她編劇纖細,除拍攝、訪談演員的排演過程,她從觀眾席拍攝,「從觀眾的角度切入,讓大家了解李國修的表演教育,劇場演員的排練養成」。

屏風監製王月表示,「京戲啟示錄」是最貼近李國修成長經驗的一齣劇本,該劇也探討中國戲劇面臨的時代挑戰。導演周美玲挑選此戲紀錄,別具意義,全片長72分鐘,即日起在誠品書店通路販售,每片售價299元;全台各級學校可免費公播,電洽屏風表演班:(02)29382005。


2008.11.21 聯合報╱記者喻文玟╱台中報導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周美玲導演,王月監製,范可欽統籌,側記屏風表演班演出《京戲啟示錄》之紀錄片《鬼門道》


成立21年的屏風表演班,首部紀錄片「鬼門道」20日舉辦全國20校聯映,約有萬人同時欣賞,李國修希望能透過紀錄片讓更多人能了解劇場,走進劇場。

「鬼門道」是指劇場演員走向舞台的通道,當演員走過鬼21年來已累積百萬戲迷進場看戲的屏風表演班,2007年,第3度搬演驚豔華人劇壇的榮耀之作-第25回作品「京戲啟示錄」,特別邀請知名紀錄片導演周美玲全程側記,於2008年完成屏風的首部紀錄片,並由聯聚建設獨家贊助。

「鬼門道」將「京戲啟示錄」的排演過程與正式演出並陳剪接,透過演員們的訪談,不僅了解屏風的故事,也關注到台灣的劇場生態,並從中看到這群演員對表演藝術的堅持。20日晚間7時特別在全國20所學校同步舉辦聯映活動,未來也希望有更多學校和單位加入播映的行列,屏風期待有更多人能透過這部紀錄片對引起對舞台劇的好奇和興趣,並進而觀賞舞台劇,進入劇場的奇妙世界。


2008/11/21 記者楊文琳/中市報導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參加今年釜山國際電影市場展的台灣參展團,今天下午在釜山海雲台飯店舉辦一場「台灣電影午茶派對」,各國電影買家、經紀人和記者共一百多人參加,場面十分熱鬧。

    駐韓國台北代表部發言人兼新聞組組長劉明良接受中央社訪問時表示,這場電影午茶派對招待了參加釜山國際影展及釜山電影市場展的各國貴賓,為台灣電影邁進國際市場,扮演了重要的橋樑角色。

    派對由劉明良和行政院新聞局電影處副處長張裕然共同主持。

    劉明良首先代表新聞局局長史亞平歡迎各國貴賓。他指出,過去幾年,台灣政府全力推動電影產業,積極尋求與各國電影業者合作的機會;今年釜山電影市場展共有二十多家台灣電影業者參展,在展場的台灣電影館內展出相關的資訊,歡迎各國電影界人士前往參觀。

    張裕然在派對中特別向年近八十歲的釜山影展執行委員會委員長金東虎及各國貴賓們,報告今年台灣十大賣座電影的票房紀錄。

    他強調,今年將會是台灣電影重新邁向高峰的一年,因為賣座第一的電影「海角七號」的票房,即將超越名導演李安的「色.戒」,創下新的票房紀錄。

    高齡的金東虎講話時,除了感謝台灣參展團的參與和辛勞外,也祝福台灣電影事業前途無限,再創高峰。

    參加派對的賓客還有:電影「海角七號」的導演魏德聖、男主角范逸臣、女主角田中千繪;「渺渺」一片的導演程孝澤;「鈕扣人」導演錢人豪、女主角李蒨蓉;電影「爸,您好嗎?」導演張作驥;電影「神殺」導演周美玲等;另外還有各國電影買家、經紀人和來自香港等地的記者共一百多人。

    這次參展的台灣電影,都屬於非競賽類,其中包括:入圍「亞洲視窗」單元的:魏德聖導演的「海角七號」、楊雅(吉吉)導演的「囧男孩」、林書宇導演的「九降風」、鍾孟宏導演的「停車」、張作驥導演的「蝴蝶」、程孝澤導演的「渺渺」。

    入圍「電影集資計畫」單元的:張作驥導演的「爸,您好嗎?」、何蔚庭導演的「台北星期天」、周美玲導演的「神殺」。

    入圍「午夜激情」單元的:錢人豪導演的「鈕扣人」。

    入圍「廣角鏡」單元的:何蔚庭導演的「夏午」、張榮吉導演的「天黑」。

    入圍「特別焦點」單元的:林世仁導演的動畫片「媽祖」。

    今年的釜山電影市場展共有二十多家台灣電影業者參展,在展場的台灣電影館內展出並提供各種相關的資訊,吸引大批國際電影界人士和記者參觀,把現場擠得水泄不通。


2008.10.04 中央社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為行銷高雄市,高雄市政府新聞處鼓勵新銳導演發掘高雄市的故事,透過影像介紹城市之美,所以電影圖書館在今年的高雄電影節將推出「高雄城市紀事」單元,放映接受新聞處輔導的七部影片,包括冰點及藝霞年代等,民眾可以透過電影重新認識高雄並了解高雄人的故事。

    高雄電影節十月二十四日登場,除了播放以「鬥魂」為主軸的影片之外,「高雄城市紀事」是一個備受注目的單元。

    電影圖書館館長劉秀英表示,影圖今年繼續推出「高雄城市映像數位電影」拍攝專案,公開徵求與高雄市有關城市印象題材的企劃案,今年的輔導金共新台幣七百五十萬元。

    今年高雄電影節放映的電影單元「高雄城市紀事」很有特色。這個單元是新聞處去年用一千萬元鼓勵導演尋找高雄的故事,每部影片給予一百五十萬元輔導金,讓導演在高雄市取景拍攝。

七部接受輔導金的紀錄影片包括導演周美玲的『追夢』、導演薛常慧的『藝霞年代』、導演盧昱瑞的
冰點、導演柯妧青的童年夢;劇情片導演林育賢的對不起,我愛你、導演戴立忍的不能沒有你及導演鍾幼君的Uninang,高雄

    四部紀錄片及三部劇情片都在高雄市拍攝,其中『追夢』記錄一群印尼外籍勞工在台灣的生活情形
對不起,我愛你』則是一名逃離台北的日本女留學生在高雄與在地男孩邂逅的戀情,還有『不能沒有你』是單親父親爭取女兒監護權的故事,故事樣貌多元,值得欣賞。

    高雄電影節套票已在全家便利商店開賣,單張票今天起在兩廳院售票系統販售。


2008-10-02 中央社記者王淑芬高雄電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2008高雄電影節-【高雄城市紀事】

追夢 Dreamer

導演:周美玲 Zero CHOU







影片資訊:
台灣Taiwan | 2008 | Betacam | Color | 50min

放映
時間:10/25(六) 1400、10/29(三) 1330、11/02(日) 1930

放映地點:高雄市電影圖書館

級別/首映:



影片簡介:
六○年代,高雄的「後勁溪」是夢想的聚寶盆,曾經在十大建設後,帶動台灣經濟起飛。繁華之後,夢想之河卻一度淪為污染嚴重的「黑龍江」。如今這工業區承載夢想依舊,只是追夢者,如今卻變成了陌生國度來的外籍勞工…。二○○五年,高雄發生了台灣最具指標性的外勞人權案─「高捷泰勞案」。夢想的價值究竟是什麼?《追夢》藉由紀錄及自省,帶領觀眾重新凝視高雄工業區美麗的生命力。




憑影圖電影觀賞券可觀賞2008高雄電影節高雄市電影圖書館不限場次之電影乙場。

影圖放映場次採優先預約方式,預約專線TEL:07-2416154,服務時間為9/24(三)至10/23(四) AM12:00~PM18:00。

影圖座位有限,敬請及早預約以免向偶。憑影圖電影觀賞券預約者優先入場,如座位未滿,會開放現場觀眾持高雄電影節的威秀票根排隊入場。

高雄電影節 http://www.kff.tw/index.php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誰在角落唱歌
◎ 陳雪

「身為一個同志,我沒有祖國,身為一個同志,我的祖國就是全世界」,這是一個朋友給我的信裡引用的句子,雖然我不知道出處,但卻很適合拿來描述「私角落」這部影片。

影片中有個一心想在二○○一年情人節前夕在五星級大飯店舉辦一場高級風光的盛大同志晚會的男同志,他的夢想在那天並沒有實現,但是那天晚上卻在同志聖地的二二八紀念公園露天音樂台上做了「角落」的公開放映會,而且吸引了數百名觀眾前來,我相信這也圓了那位男同志(及影片中許多受訪者與導演)的另一個夢想。

這部影片使用了法文作為主要的敘事聲音(而且是少見的第一人稱發聲),導演(本片敘述者)一開始就說到「有時一個陌生的語言更容易表達自己,尤其是不容易說出口的時候」,影片進行到後段時再次提及「一個陌生的語言……有些話,不如此無法談,生命裡有些東西,不如此無法過」,使用陌生的語言,正如片中的扮裝表演者Simon一登上高跟鞋就成為Sofie(在他的靈魂裡現實人生中男裝的Simon才是扮裝),同志(對許多人而言同志這兩個字也是扮裝也是比較容易說出口的陌生異國語言,是一個密碼,同性戀這三個字太赤裸太容易暴露自己),這整個片子瀰漫著無處不在的「逃遁」、「流離」、「分裂」,許多音畫分離的場面,在在顯示出同志(我在書寫這文章時仍無法自制地不斷使用同志這個詞,但也因為我們不斷的使用而創造出了許多更有力量的字眼,在這個語言文字都是異性戀所建造的世界,創造出自己的語言並擴大、顛覆我們所不滿足的語言,這遠比被動的使用陌生的語言更能說出無法說出口的話,有些話並非無法說出口,而是找不到適合的語言說),在日常生活(或是所謂的真實人生)裡不得不使用「言行不一」的生存本能,在風風光光的舉辦過第二次「台北同玩節」之後,同志朋友依然生活在一個不能說真話(但至少現在已經不是說謊,而是有距離的說,換一個方式說),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但我們可以扮裝)的世界嗎?答案不言可喻。

是否「非如此不可」?

這部影片應是獻給因為不能在家鄉曝光而流離失所的同志,但我們不只能「非如此不可」,這是一條漫長而終必返回自我的道路,它並不是只通向異鄉。

期許這位優秀的女同志導演,有一天能用自己的熟悉的語言說出更多同志的生活同志的故事,無論在世界任何角落,都能用她的電影創作找到家,找到祖國,找到幸福。

90年9月14日 自由副刊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_______
∣Radio on Line ∣ 角落有情
¯¯¯¯¯¯¯¯¯¯¯¯¯¯
文 / Vincent

十一月十七日,北台灣的天氣,創下今年以來最冷的氣溫,在這樣的寒冷的天氣裡,大部份的城市人都瑟縮躲在被子裡,擷取現今冷漠人群中所沒有的溫室……你真的想不到,竟有兩個女子開著一輛,一年半前用僅新台幣四萬元買來,除了喇叭不響,其它零件都會砰砰響,似乎隨時會解體的二手汽車。大半年來,就開著車帶著她倆的心血結晶-“角落”記錄片,及理想從北到南四處放映。週遭莫不以懷疑的眼光來看這兩個女子,這麼多的放映場次,換來不可計數的白花花銀子……

“喂!Zero,妳好,我們是羅東XX高中的學生,想要邀請妳們來我們學校放映〔角落〕,但是,我們只能湊出二千八百塊給妳們當車馬費耶…..”她倆竟不加思索的答應了?!不會吧!從台北到羅東?扣油錢、飲料費、器材費用、播放費用……;唯,老天也挺折騰人的,在她們返回台北的路上,那九彎十八枴的公路,更教人頭昏眼花,原本就空空的腸胃更吐不出一絲絲的東西,突的……

“#%@◎△……該來的終歸來……hoho,妳看,老爺車還是拋描了……難得的車馬費2,800,看來又要和往常一樣──倒貼!……”

“哈哈!Zero,我們不都是一向如此的自詡為公益人嗎?反正大部份的放映,原本就沒有收入啊~為了同志朋友的明天,我們仍要開著破舊不堪的二手車走天涯……”

兩個拉子.拋描的二手車.九彎十八拐的北宜公路.寒流的冷冬裡.在人世間裡的“角落”裡殘存著“有情”的溫暖……在十一月十七日的夜裡十點,帶著疲憊的身軀的來到【真情酷兒】,為我們帶來一線寒冬裡的陽光。

以上的情節不是虛構的,而是在和Zero和Hoho閒聊時得知的,我把它給寫了下來,身為同志的妳/你,有什麼樣的感想哩!做節目讓我一再看到很多為同志的明天四處奔走的朋友,有時很想站在朋友立場勸她/他們,“算了!不要這麼辛苦,多花點時間為自己去多賺點錢,好過日子吧!”但才到嘴邊的話硬是給它吞了下去……就是這麼一群“傻子”才造就了現今有一個“角落”可以讓同志朋友一個喘氣的地方,但它只是一個暫棲處,你想要享受和熙的自由陽光,似必要走出角落,不要以為妳/你只是一個同志,力量有限!其實,只要每次的同志相關活動有妳/你的參與,那就是一股巨大的凝聚力,是爭取同志平權的一大步!十二月二日,一個同志歷史上的紀念日-Corner’s角落同志Pub,被警方蠻橫臨檢導致“關閉”的日子…我依稀記得影片裡,角落老闆阿龍淡淡的提及,警方衝進角落裡,對著裡邊的消費者吼著:“你們這群變態的豬……”時,我又想到冷漠的同志朋友,企求社會對待同志平等時,卻對同志活動冷漠的回應。“角落”有一天終被暴力破壞,唯有走出“角落”,那個“角落”才能浴火重生,再造同志新天地!

“角落”紀錄片十二月二日晚上七點重回Corner’s原址(現今的ZoomMixPub),不管看過沒,用你的熱情去給他們鼓勵!不不不……也是為你勇敢的認同自己鼓勵吧!

在本集節目裡,角落導演Zero和攝影Hoho來到節目裡,和你分享本週主題:“角落有情”。


■ 真情酷兒專屬網站 http://truequeer.club1069.com
11/27上檔(電台以外的唯一收聽方式)


原文出處:同位素電子報 2001.11.28
站在同志的位子看世界 【同位素】 同志刊物的異數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國立台灣美術館主辦的「台灣紀錄片美學系列」,即日起至九月二十一日推出第四單元「紀錄影像美學中的自我對話:介於真實/虛構、紀錄/戲劇之間」。將探究台灣紀錄片創作者如何透過結合真實、虛構、紀錄、戲劇等影像敘事語言,書寫女性經驗和自我心靈世界。

國美館表示,此單元策劃人王慰慈選集紀錄影片包括簡偉斯「等待月事的女人」、汪愛齡「美麗的哀愁」、溫秀熒「子宮競技」、蕭美玲「斷線風箏」、周旭薇「國家大事」、周美玲「私角落」、林宛靜「三位老師兩個媽」、黃立慧「少女心中的小濕」、黃竹君「玩美女神」等。

此外,舉辦「導演面對面」活動,分別邀請溫秀熒與蕭美玲兩位導演與現場觀眾交流對話,讓民眾在欣賞影片之餘,進一步瞭解紀錄片工作者的創作動機與歷程。

「映後座談」則由王慰慈與簡偉斯導演,一起探討「紀錄片的美學:如何介於真實與虛構、紀實與戲劇之間」,期待引介民眾參與討論台灣紀錄片美學、豐富對台灣紀錄片美學的素養。

2008-08-28 中央社 記者李先鳳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By Ho Yi
STAFF REPORTER
Wednesday, Aug 20, 2008, Page 14

Keeping it ‘reel’

Director Zero Chou aims to show gay life in Taiwan as it really is

Sitting by a window at a cafe in Ximending (西門町), Zero Chou (周美玲) appeared surprisingly patient and agreeable as she sat through a weekend afternoon of interviews prior to the theatrical release of her third feature film, Drifting Flowers, (漂浪青春) last Friday.

With a youthful appearance and an unpretentious way of speaking, Taiwan’s foremost lesbian director looked more like a college student than a seasoned filmmaker with a clutch of award-winning films under her belt, the most recent being Spider Lilies (刺青), the winner of last year’s Berlinale Teddy Award for Best Feature Film. Even more surprising was the disarming candor and earnestness that the 39-year-old director displayed throughout our interview, which made the conversation seem like one between old acquaintances catching up on lost time.

Chou spoke openly of her childhood memories of Keelung’s red-light district, her early success as a documentary filmmaker, and her desire to tell the history of homosexuality in Taiwan using a language that can be understood by everyone.


Taipei Times: Your first job after graduating from National Chengchi University (國立政治大學) was working as a reporter at the then-tangwai (黨外, outside the KMT) television network known as Chuan Min (全民) and later at a local newspaper in Kinmen. What motivated you? Social and political awareness?

Zero Chou: That, and just me being young and curious, wanting to experience and experiment. Back then [in early 1990s] cable television stations were mushrooming. There were around 200 of them, 100 of which were the “underground” tangwai cable channels that formed the Chuan Min network. I got to spend lots of time with legislators back when the Legislative Yuan was quite a boisterous scene.

When I was working there, Kinmen was still under martial law [which was lifted in 1992], so it was a place young people thought was cool to visit and hang out at.

TT: Were you also aspiring to become a film director?

ZC: No. Even now I think I would be a lot happier being, say, an assistant art designer. There is an immediate sense of satisfaction from a job well done. The director says [he or she wants] a white plate, you give [him or her] a white plate.

But, unfortunately, I realized how much I loved making films after I started making them. The original motive behind any creative act is always as innocent as a child. But once you try to execute it, you run into complexities and problems that make you wonder how the world has become as messed up as it is now.

TT: Like many local filmmakers, you started off making documentaries. Was this partially for economic reasons?

ZC: At first, yes. It’s a lot easier to get funding for documentary making. I could live on grants of NT$10,000 for three months and make plans for my projects. But I quickly grew fond of this form of filmmaking because it satisfied my appetite for making friends with all kinds of people from different backgrounds and social stratums. I made documentaries about prostitutes, the visually-impaired, homosexuals, hand-puppet artists and nakasi (那卡西) performers [a type of music associated with red-light districts]. They all became material for my feature films. The characters I create [now] feel real and rooted in life because I had seen [so many different] lives.

(In 1999, Chou initiated the ambitious project Floating Islands (流離島影) with 11 other filmmakers. The series documented life on 12 islands separate from the Taiwanese mainland. It is considered a milestone in the history of Taiwanese film because of its scale and its experimental approach to documentary making. Chou then went on to make the award-winning Corner’s (私角落) and Poles Extremity (極端寶島), films about the homosexual community and lower classes, respectively.)

TT: Your trio of feature films [Splendid Float (豔光四射歌舞團), Spider Lilies and Drifting Flowers, the first three films in the ongoing Rainbow Colors project, which comprises six films about homosexuality] shows Taiwan’s homosexual community in a traditional context. Is your interest in traditional Taiwanese culture also related to your childhood?

ZC: Yeah. I’m from Keelung, and my obsession with this seemingly tawdry and neon-lit lowbrow culture started when I was growing up in what was then the country’s biggest port, some 30 years ago. We kids didn’t speak a word of English, but we all knew the word “bar.” The street [in the port’s red-light district] was all lit up at night by neon signs that pictured naked women in wine glasses.

We had a red-light district called Railway Street (鐵道路). When night fell, the red light bulbs hanging in front [of the brothels] glowed in clusters. Women would come out to sit on stools, combing their hair and sprucing themselves up.

The family of one of my best friends in elementary school ran one of these establishments. We loved doing our homework in their living room cum bar. The beautiful “older sisters” and “aunties” would kiss us, pinch our cheeks and fix us things to eat and drink. These are warm, sweet-scented memories to me.

TT: Is this also the reason why you choose to tell stories in the form of melodramas?

ZC: Yeah. I come from a blue-collar background and have lived with members of the so-called underclass. Why should I speak in a language that they don’t understand?

TT: You made your first feature short A Film About the Body (身體影片) in 1996, about cross-dressers. Eight years later you made your feature debut, Splendid Float, which is also about a group of drag queens. Were you aware from the beginning that the themes of the body and sexual identity were recurring motifs in your art?

ZC: No, actually. I’m a slow person. [Laughing, Chou confesses that she didn’t know she was gay until she was 29 years old]. I wasn’t aware of my own sexuality or the reasons why I was attracted to what is usually deemed vulgar and gaudy. I made films and then, much later, I looked back and suddenly realized, “Oh, so that’s where it came from.”

TT: You once said that homosexuality to you is as much of an identity as it is an aesthetic. Would you care to elaborate on this point?

ZC: Taiwan’s homosexuals have a special affinity for the colorful, bling-bling look and spirit. To me, this shares a common language with the flashy visuals Taiwanese culture uses to express and represent itself. I want to find a way for the two to coexist in harmony, at least in my films. If the two split, it would mean I am split, and I don’t want that.

TT: So you have made it a point to show this aspect of Taiwan’s homosexual community?

ZC: The best way is being truthful. Since Drifting Flowers I’ve been getting the same question from lots of people, who ask why I didn’t portray gays as contemporary and urban. This is exactly the kind of thinking that upsets me, because being urban and modern is equivalent to being cut off from history. I don’t need to fill in the blanks if someone else already has. But it seems that no one is interested in articulating the history of homosexuals in Taiwan except us [gay filmmakers].

TT: So you aimed to do Ts justice in Drifting Flowers? [“T” is a term used in the Taiwanese gay community for a tomboy, or butch lesbian.]

ZC: Yes! I simply wanted to tell a good story about Ts. Half of all Ts in Taiwan bind their breasts. But no films talk about this.

TT: You once said your films are always inspired by your friends’ experiences. What parts of Drifting Flowers are based your life or your friends’ lives?

ZC: Well, my film crew said I am the old Lily [an Alzheimer’s sufferer] because I always forget things and can easily disconnect myself from the outside world to live in a world of fantasies.

I made the second segment about the AIDS patient hoping that it would comfort a friend of mine who has AIDS and has attempted suicide several times.

TT: Is it true that you will take a break from your Rainbow Project after Drifting Flowers?

ZC: There’s no rush to make all six films about homosexuality all at once. I’ll work with completely different material and find new nourishment and inspiration for my next Rainbow Project. My next feature film will be a film-noir epic about the Aboriginal tradition of headhunting. These were sacred killings through which the warriors communicated with god. It was through the sacrifice of human heads that Aborigines created some of the most sublime, amazing sounds we have the privilege of hearing today.

TT: What are your thoughts on the Taiwanese film industry?

ZC: We always say that whoever controls the venue controls the market. In the film business, the venue is the movie theater. In Taiwan, theaters only show Hollywood films. The local film business was among the first to be given away during Taiwan’s bid to enter the WTO. After that, there has been no stopping the Hollywood invasion.

When local films don’t sell, people say, “Oh, it’s because they’re not entertaining and commercial enough.” But in recent years we have seen some very entertaining films. It is just that they die prematurely before they can reach most audiences.

I think it’s rather impossible to see [Taiwan’s] film industry taking off again, as long as no changes are made to correct this structural problem.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與偉大作品的交流,
           構成了生命的內容
 
導演周美玲


現實生活是很難得到養分的,所以被掏空的我必需進入閱讀的世界裡。閱讀雖然也會很辛苦,可是它永遠會有滋養心靈的東西回饋給我,因為閱讀,我能夠在自己身上挖掘出好的東西,再疲累的時候,都會覺得生命還是好的。

當我第一次讀《百年孤寂》,看到故事裡的老太太因為老到沒有人記得她,她的軀殼也變得跟螞蟻一樣小,我同時也覺得自己變成了風、變成了靈魂,漂盪在空氣裡,我感到自己處於非常澎湃的狀態,需要創作去宣洩。而我的創作,其實也就是閱讀的延伸,造成了我生命的形態,和這些偉大作家的交流,其實就構成了我生命的內容。

閱讀讓人的靈魂變得飽滿,因為內在調整過了,呈現出來的狀態就會更優雅。閱讀使人的焦距不放在現下,不執著於小恨、小愛,把注意力放在人生的大塊,所以眼神會飄得比較遠,也就會有獨特的魅力出來。

我與我愛的書就像是老朋友、情人的關係,熟悉到可以隨時享受與它們的溫存與甜美,然後,我又可以有力量,回到現實世界來。



推薦書籍:

《摩訶婆羅達》
這部經典的印度史詩,以普通的故事情節,說出精釆的人生智慧,讓我長智慧。舉例來說,在一個故事裡,河神要男主角答對問題,才能過河,河神問:「什麼是凡人不可避免的事?」男主角則回答:「沒有人可以抗拒對幸福的追求」,那是很高明的問題,卻有更高明的回答。書中講的是無常的哲學,告訴我們天堂和地獄都是虛幻的,但卻全篇都沒有提到「無常」兩個字,是值得一讀再讀的經典。


《小王子》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總是在沿路上遺忘了一些什麼,但可愛甜美的小王子,總能讓我想起自己純真的部分,還有與人之間的真摯情誼。


《羅生門》
如果說《小王子》是最純真的一本書,那《羅生門》就是最黑暗的一本書。在這個故事裡,每個人都因為自尊心說了一些謊,充份反映了人性,雖然很殘酷、很冷、很血淋淋,卻幫助我們了解他人、了解自己、了解人世,而這就是一種進化。

《人鼠之間》
這本描述智障者在社會上難以生存的小說,雖然殘酷,卻依然發人深省。


《百年孤寂》
這是我讀過最有電影感的一本書,它不講道理,卻直擊人心,讓我第一次感受到寓言的力量。例如其中有個故事,是講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美女,她不化妝、不打扮,只以麻布當做她的衣服,連有人偷看她洗澡,她都完全不在意,因為她是如此純潔無垢,有一天,連地心引力都無法牽絆她,於是她就飄到天上去了。《百年孤寂》在文學性、藝術性、哲學性都達到非常高的標準,對我的藝術創作有高度的啟發,也給我非常高的標準去創作電影。


本文轉載自ELLE時尚生活網 LIFESTYLE 名人愛閱讀

女人愛閱讀活動網站>>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金穗獎回顧影展片單出爐 帶您回味大導演創作軌跡!
2008-06-19 台灣新浪網


荒野之狼


    「金穗獎」是台灣導演的搖籃,觀賞歷屆得獎作品如同觀看一段台灣電影發展的歷史,知名導演李安、蔡明亮、易智言等人均是本獎項培育出來的電影菁英。本屆金穗獎除了播映入圍作品外,特別規劃三十週年經典回顧影展,將這些一向只作為典藏,不對外公開的影片重新整理,從近五百部歷屆得獎作品中挑選48部經典,於7月18日至31日在誠品敦南、信義以及國家電影資料館三處展出的入圍暨回顧影展中播放;除影展播放外,為了呼應金穗獎初期以「實驗電影」起家的特性,還特別籌辦「漫談實驗電影」、「以實驗精神裂解電影」等相關專題講座,一饗影迷,影展及週邊講座全程免費,保證是今夏最好康。
 
    金穗獎身為台灣早期唯一獎勵8mm影片的獎項,競爭激烈,得獎作品必屬上上之選,回顧影展當然不可錯過8mm的作品,早年如國際大導蔡明亮的短片作品《飛碟狂想》,以拍攝生活周邊發光物件作為狂想的起點,將想像力化為星空與飛碟,精緻的影片節奏搭配變化豐富的配樂,讓你穿梭在蔡導天馬行空的幻想世界;以《妖獸都市》、《國四英雄傳》享譽的麥大傑導演,停格動畫《將軍》為早期獨立創作的經典代表,片中象棋大戰西洋棋的土洋大戰,巧妙隱喻出1982年當時的社會文化環境。
 
    在拍攝8mm影片的創作者中,屬於箇中翹楚的當代藝術家高重黎,七次的獲獎紀錄堪稱金穗獎史上最大贏家之一,作品《那張照片》選材自攝影家Josef Koudelka的攝影集,導演以動態方式來表達,將一張張凝結的照片化為流暢的電影詩篇,散發出悲痛又無奈的氣息,本片更可視為台灣實驗電影的里程碑,絕對不可錯過。足跡橫跨電影製作、策展等多重身分的王耿瑜在1986年所拍攝的紀錄片《九歌》,詳盡介紹當年蘭陵劇坊製作舞台劇《九歌》的過程,也記錄下搖滾歌手薛岳生前的身影,帶影迷重溫那個曾經活過的年代。

    除了8mm外,還特別挑選出目前在國內外影壇上已備受肯定導演的早期作品播放。像是以《斷背山》、《色戒》享譽國際的知名導演李安,在紐約大學二年級時拍攝的《陰涼湖畔》,從詩作「陰涼湖畔」得來的靈感,透過窮困潦倒的紐約演員與搶匪的奇妙相遇,呈現人面臨現實和理想的拉扯與猶豫,李安細膩的鏡頭運用在此片中一覽無遺,這也是他個人電影生涯中第一部同步錄音的彩色片,而該片在1983年拿下最佳16mm劇情片,成為他人生當中第一個獎座,也開啟他的導演之路。
 
    《藍色大門》導演易智言精采的短片作品《蚱蜢》,講述二次世界大戰末期,受重傷的美國軍官、日本軍人與借住寺廟的中國兄妹,三方共處一室的緊張關係,道出語言與文化間的微妙差異;去年以《最遙遠的距離》在國際間大放異彩的導演林靖傑,1996年奪下第19屆最佳劇情影片的《青春紀事Ι─荒野之狼》,短短30分鐘的篇幅,承載著那段狂妄且青澀的青少年記憶。

    以《刺青》拿下柏林影展泰迪熊獎的導演周美玲,早年以拍攝紀錄片起家,以《走找布袋戲的老藝師》、《飄泊的港灣》、《人頭祭的故事》、《極端寶島》四度獲得金穗獎肯定,本次挑選播放的《極端寶島》,記錄台灣四個極端之地的人在不同環境下的生命型態,層次豐富且觀點細膩,細細品嚐後讓人回味無窮。
 
    而新銳導演部分,除日前推出首部劇情長片《九降風》的林書宇導演短片之作《海巡尖兵》;還有林裕凱導演的《自由大道》,這部改編自美國真實事件、探討輕度智能障礙議題的影片,過去與現在交織的劇情軸線,片中大量的素人演員,輔以在去年因車禍辭世的導演鄭文惠逝世前所配的動人樂章,清脆且孤寂的鋼琴聲彷彿就像鄭文惠的電影之路,竭盡所能敲出對電影的滿腔熱誠,帶領觀眾進入這段以時間與生命刻劃的旅程。
 
    第30屆金穗獎入圍暨回顧影展將於7月18日起展開,總共展出84部入圍與回顧的作品。國家電影資料館誠摯邀您一起來感受台灣影像創作者的能量,參加影展及講座還有機會得到金穗三十專屬紀念禮!

場次表及更多資訊請上金穗獎官方網站:http://www.ctfa.org.tw/30gh
金穗獎部落格:http://blog.sina.com.tw/30gh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一路攜酒,自在跨界
文/立十


    周美玲,政大哲學系畢業,集女導演、紀錄片、不怕死獨立製片等特質於一身,台灣電影界當前風華洋溢的女導演之一;創作力不斷,影像風格特岀,勇於發聲,留心邊陲地帶的人事物,作品屢獲各種獎項的肯定....這些都是「檯面上」的周美玲。

    跟許多電影界人士不同的是,周美玲的學習背景,政大哲學系出身,卻是如何轉換生命的道路成為一個獨立製片的影像工作者呢?偶然現身的孩子氣如她同半揶揄半認真的表情,說:「因為哲學系畢業沒飯吃啊!」

    從政大哲學系畢業後,周美玲進入了當時由民進黨黨外人士所經營的「新聞聯播網」電視台工作,當起了跑線記者,那時才剛剛解嚴,無論社會、政治都處於一種極端動盪不安的狀態,學運、社運蓬勃,社會似有一股蓄積已久的力量等待解放,她很快地就接觸到這些不安社會下的政治生態,也因此開始接觸影像,了解影像不僅是新聞報導的媒介,更可以用來述說故事,抑或安撫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創作念頭。從此之後,她找到了最適合自己個性的創作方式,拍片,可以無拘無束地到處跑,認識各種不同生活層面的人,似乎也完美地結合了自己當初選大學時的三個志願:人類學系、哲學系、戲劇系。

    然而,她又是如何看待這個自己半路出家的行業呢?對她而言,拍片是種動態的創作方式,不但可以到處跑隨時觀察,更可以認識社會裡各式各樣的人群,簡直就像進行一場又一場的田野調查工作,其實非常符合自己熱情豪邁、浪漫不羈的個性!然而最重要的因素,還是回歸到自己所學和生命的追尋上。

    她說:「我從來不是為了拍片而拍片,拍片對我而言只是一種創作方式,就像很多人選擇用小說、散文、畫畫的方式來創作一樣。」

    因為拍片的目的就跟哲學一樣,都是為了追求生命的智慧,思考生命的價值,電影又是一門極具美學的藝術,在文字的世界迴盪已久的周美玲於是清楚,文字並不足以滿足她對生命探求的積極,所以在做了三個月的記者後,便決心闖蕩生命的另一個領域,拍片去!

    看來,努力追尋自我,追求人生更高的智慧似乎是周美玲生命裡離不開的課題,也應該是每個創作者一直努力不懈的原因吧。每拍一部片子,她彷彿開始跟自己進行一場對話,因此,惟有創作,她才能找到一個獨一無二的自我,周美玲說,「我是靠著不斷創作,才能活下來,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

    理性、感性,哲學系到拍片,紀錄片後劇情片,這些看似對立的特質以及界線分明的領域,在周美玲的身上卻絲毫不見用力刻畫的痕跡。她將理性運用在進入拍攝現場前的概念思索、企畫成形;進入拍攝現場後,她將理性抽離,用感性和被攝者"搏感情",用酒精和真誠找尋對味的被攝者來到片中。對許多導演來說,紀錄片和劇情片還是兩個不同的領域,但周一路從哲學系轉行影像,非科班出身,也沒跟片經驗,只在多年的紀錄片拍攝經驗後,轉身就能跨界,開始執導劇情長片,其中的技術、工作模式等等的轉換並非易事,除了周的堅毅意志和對生命的冒險性格外,最重要的還是來自對於創作不渝的信仰吧!另外,其實因為她心中並沒有界線,她不為自己定位,不為影片分類,所以她才能一路自在穿越多個不同的領域;許多紀錄片導演身上常見的道德使命和倫理辯證包袱,在她的身上也可以輕易化去;無所謂界線,才能一路穿越,也因此才能持續創作不懈,而她的堅持創作,也讓台灣的紀錄片道路更形寬廣;我們是不是不缺不懂倫理的紀錄片拍攝者,而是缺少能夠自在面對倫理因而可以解決自我拍攝包袱的工作者呢?

    周的存在,提供了手裡都還拿著攝影機的我們另一種自我檢視的思維;無論是紀錄片或劇情片,都可以只是一種選擇,一種更貼近不同生命狀態,讓自己不得不一吐而快的創作方式而已!



張貼者:紀工報 位於 下午 11:02    2008年3月4日 星期二

ZERO8HO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1 23